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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点点头，压抑着声音里的哭腔，哀求道：“越川，只要你还有意识，你一定要想着我，你听到了吗？”
沈越川伸出手，掌心贴上萧芸芸的脸，说：“傻瓜，别哭。”
他还是好好看病吧。
沈越川刚刚醒来，再加上几天前那场手术，他的体力和平时还是有明显差异的，只能说一些简短的字句。
巧的是，就在这个时候，康瑞城回来了。
因为沈越川，她可以对抗世俗，甚至可以跟世界为敌。
白天大量消耗脑力的缘故，一到夜晚，萧芸芸就觉得格外的累，刚闭上眼睛没多久，她的意识就逐渐模糊了。
唐局长早就跟陆薄言交代过了，白唐会负责协助他调查康瑞城。
可是她现在这种情况，吃药是难免的。
在A市，康瑞城和陆薄言比起来，依然处于弱势。
换做平时的话，她的动作再轻，陆薄言也会有所察觉，睁开眼睛把她捞回被窝里欺压一下。
“唐局长秘密成立了调查康瑞城的专案组，专门跟我们合作调查康瑞城，白唐就是这个专案组的负责人。”陆薄言想了想，全部如实告诉苏简安，“唐局长已经把我们和康瑞城的事情全部告诉白唐了，所以，白唐可以说什么都知道。”
萧芸芸只是意识有些模糊，并没有完全睡着，当然也没有错过沈越川的吐槽。
萧芸芸干涸了几天的眼眶倏地一热
“哇……”